《唐山大地震》:主旋律植入

《大地震》里面最大的植入式广告不是剑南春也不是中国人寿,而是leitmotif。如果说商品是被植入电影中,那么主旋律就是试图植入人们的情感与集体记忆中。就像在商品上多停顿的几秒镜头与电影本身不协调一样,强行插入的主旋律也频频打断故事发展、内在逻辑延伸和情绪的连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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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影人的跨历史对话–《迷影文化史》

这本书的写作跨越4-5年(2006-2010),粗略上是作者本人从迷影人到迷影人电影学者的转变期,由文字和论述方式中可以看出这种变化,但始终不变的是对待电影的激情和作为“迷影人”的首要身份立场。……我认为这本书还没有得到影迷的足够回应,在此向所有喜欢看电影的人推荐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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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底层的苦难与尊严

无论生活如何艰难、人们如何在贫困中挣扎,生活本身都值得尊敬,生命本身也都庄严相好,这种卑贱的“进行时”生活与在摸爬滚打中却体现出生命庄严的本相之间的矛盾,是此片的最大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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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沉醉的夜晚》爱情的毛边

我没有资格去评论电影里的爱情,不是因为异性恋对同性恋无话可说,而是大概很少有人能详述爱情,别人的、包括自己的。《春晚》最好的地方在于,它没有试图去解释和讲述一段段情感纠葛,而是着重呈现爱情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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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虫》:军国主义谎言

值得一提的是,电影里有个疯子角色,他疯疯癫癫的,自然不能参战。他不在乎什么军神不军神,直到战争结束,他欢欣雀跃的四处奔跑宣告这个好消息。这个疯子,若松导演说,就是他自己,也是整部电影里唯一一个清醒的人。如果这部电影真的隐喻了日本社会的信仰系统结构,这是怎样一个可怕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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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éraphine』:世界别吵,让我们的灵魂静静自在生长

她的故事本身已经足够跌宕好看。可是这部电影不仅仅是关于一个普通女人的传奇,也不是感叹艺术家的命运多舛,亦不说疯子与艺术家之间的悖论。电影构架起时间发展的脊骨,是为了给向内发掘人的精神世界以参照,这部电影的质感在它向内的纵深与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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