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影放映的场地外,正在举办一个简朴热烈的小型酒会,威尼斯双年展的主席保罗-巴拉塔与威尼斯电影节的主席马可-穆勒双双出席。原来,这场与威尼斯相关的主题放映,被视为正式开幕式的前奏,也被视为电影节对于威尼斯各界人士的答谢礼。威尼斯各届闻人政要济济一堂,普通市民也被受邀前来观看。
月度归档: 2011年8月
《花》的内容或许可以概括为,“为婊子立牌坊”。请原谅我的粗俗,不过我绝无讽刺的意思,我想从另外的方式来理解这句话,婊子意味着承担着性与爱的自由辩证和道德的不安,而影片以编年史的方式巨细无遗地记录下了这样的一系列性爱历险,就如同一座由情感和事实积淀而成的纪念碑,它传达着对于爱情与自由的审问。
“每天晚上会有2400人登上红地毯,人的大脑最多只可能记住四五百人,你不可能认识所有人。这是一个很疲惫的职业,需要具备快速反应能力。这有点像导演,你必须快速做出决定。有时你会犯错,但是没关系,重要的是要下决定。时间就是金钱,不可以总是等。电影节也是一个道理。”
如果说泰伦斯凭借导演天才享誉世界,他40年职业生涯其实不过拍摄了5部电影。很有个性?当然。令人吃惊?一点不。他不是执导电影,而是将宇宙间最古老的故事再现:自然和人类最原始的形式关系。这通过他最新一部经典作品给出解释: 生命之树。
因为没有《一命》可看,前两天把《切腹》重看了一遍。印象最深的依然是故事高强度的叙事结构,以及由悬念所统率的进展里迸发的强大张力。但与第一次被剧力所慑而堕入叙事漩涡不同,在第二次的观看里,这个结构复杂程度堪为空前绝后的故事却表现出明显不一样的面貌。
一群从西伯利亚古拉格集中营逃跑出来的“罪犯”,一往南,徒步穿越西伯利亚、蒙古、西藏、喜马拉雅,在缺粮断水、经过雪山的严寒、沙漠的酷暑一路还要躲避苏德爪牙的险境中,最终到达英属印度。4500英里的险途只有一个目标:自由。
在理论层面的思考,促使我认为话语权不是权力,倾听才是。话语权只在话语有限传播的前提下、在话语有限的前提下,才是权力。而我们已经进入了话语泛滥的时代,不可能再回话语稀缺时代。倾听作为一种权力,类似手机段子:重要的不是谁给你发的,而是你再给谁发,发给谁那个人会被你逗乐。
Shelly Kraicer在 《Cinema Scope》 41号上刊登的对于陆川的《南京!南京!》的攻击是我看到的误读最严重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