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到伍珀塔尔之前的几天在南德的弗赖堡压马路时,转进一家艺术影院,正在放映的片目大约是《生命之树》,《黑天鹅》,《国王的演讲》,以及几部不熟悉的喜剧片。意外是一眼看见一张海报,以为女舞者在“雨水”中腾空而起,原来还有3D的《皮娜》在映,每晚一场。于是又看了一遍,100多座的厅,设施良好。
月度归档: 2011 年 8 月
“小说的叙事是不断在神秘的现在时和一些过去片断的插入之间交替,但我们并不太清楚那些过去的片断与哪些内容相对应。在这本书中最令我感兴趣的是:医生的复仇,我希望深化表现它,使之更真实可信。”
陆川就这样带着他的电影直冲进评述南京大屠杀的雷区,火力全开。但是这部片子的想要解决的问题到底是什么?这是政治宣传片还是反政治宣传片?如果这是政宣片,它的独特性在哪里?这是一个纷争激烈的政治领域,充满了各种立场的、强势的、且互不相容的利益倾向,在这个领域《南京!南京!》究竟处于什么位置?仇视外族、爱国主义、政党统治、还是人道主义?
电影从无声、黑白到有声、彩色,一面不断实践着“写实”愿望,一面致力于不沦为现实的“复制品”,在美学层面上多有尝试和创新,亦体现在色彩上。从早期电影的手工着色到后来Technicolor的用心设计,及黑白与彩色的彼此映照(如爱森斯坦《战舰波将金号》中的红旗、斯皮尔伯格《辛德勒名单》中女孩的红衣,及张艺谋《我的父亲母亲》中不同叙事时态中色彩的转换等),皆体现人们对声色世界的敏锐感知与新奇表达。
在构思这部电影时,我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是那些曾经的纳粹罪犯,生活在世界某个阴暗角落的战犯们到底过着怎样神秘的不为人知的生活。表面上看起来是些脾气平和、温柔敦厚的老人,然而他们过去却犯下了滔天罪行:种族灭绝罪。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
直接为拍摄对象服务的作品会越来越多。这些现象好象是在与市场经济背道而驰,但这并非要回到计划经济的影象时代,正象乡村互助运动绝不是要重新普及南街村或华西村的人民公社模式。本来这是政府应该扶持的事情,政府暂时缺位的情况促成部分民间团体相对活跃。这一切,只是强调纪录片非盈利的终端广泛多样,既然很多事情比纪录片更有赚头,部分人有权力坚持纪录片为社会服务的做法。
我们生活在民族狂热与宗教狂热之间的某个地方。在寻求集体安全感或逃避个人精神生活的时候,没干几件正确的事情。事关我们的地位,它的低微与高贵。首先要放弃过安全而舒适的生活。有的人被迫过不安全并不舒适的生活,有的人不是被迫的。正如有的人正在被迫过安全而舒适的生活,虽然他以为他是自愿的。
在结束《2046》如此紧张和长时间的拍摄后,我想做一点改变。在那部影片中我对时间进行了探索。在《蓝莓之夜》中我想探索距离。但这并不意味着是一种有意识的变化。简而言之我会跟着我的直觉和兴趣走。
在《櫂》里,这种细腻的表达体现为一种“藏”,所有风格化的视觉语言被减至最少,使之更贴近情节进展的需要,最终表现为强大的叙事张力,令整部电影一气呵成绝无旁骛。这种强力的叙事,是五社英雄作为导演控制力的完美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