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度归档: 2012年4月

三池崇史访谈:关于 《一命》

无论哪个国家、无论哪个时代, 可能人都会有相同的烦恼。尽管有过无数次学习,人类也还是会反复犯同样的错误。讲述古代的故事,可以描绘出人类不变的愚蠢和美好。在我看来,一味紧跟新潮流的电影并非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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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一種時代風範:《凝望‧時代:穿越悲情城市二十年》

《悲情城市》無疑是一部崇高的經典,而《凝望‧時代》更盼望彰顯出《悲》所代表的時代風範。這典範涵養了「後臺灣新電影」的創作者,成為一種緬懷、一種信仰、一種提醒,一種時時能與當代連結的對照。也因此事隔20餘年,在媒體簡化炒作新的臺灣電影與臺灣新電影之間的對立時,《凝望‧時代》此刻的出現,適時地提醒我們為什麼要重看《悲情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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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可惜她是个妓女”—— 贝特朗•波尼洛谈《妓院里的回忆》

我很想和一组女演员合作一部电影,但我又不想把故事设定在当代,让她们面对那些老生常谈的问题——男朋友啊,工作啊,诸如此类。我试着想出一个更有力的概念,然后直觉告诉我,妓院会是一部女人电影绝佳的背景。我开始做一些历史调查,调查越深入,我对这些特定职业的女人越感兴趣。同时我也愈发认为妓院将成为一个很有电影感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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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嬌與志明》:假純情真低賤

彭浩翔也一路用”賤“的當代定義,去詮釋自己的電影,無論拍偷食男女(《大丈夫》)還是借電影名義與av女發生性關係的大學生(《av》),下三路玩笑大可以肆無忌憚地開,但結尾難免會揭曉一切的荒謬不過是善意的玩笑,戲中各角色也多會有一番自省,將之前的無理轉為了“純情”,某些時候確實讓人有些“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同情和喜愛,甚至為之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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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起電影的另一支筆─張愛玲的影像藝術

身為影迷的張愛玲寫過影評和劇本,在小說和散文中也經常提到電影。她的創作都融入個人的人生閱歷和人世觀察。其小說帶有「紙上電影館」的特點,劇本創作比小說更為直接和商業,投入劇本創作的作家儼然成為職業化的編劇。真正說來, 小說是她的歸宿,至於電影,就如同她這篇關於電影的文章〈借銀燈〉開頭寫道:「我這篇文章並不能算是影評,因為我看的不是電影,而是電影裡的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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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鄉的音符:《鋼的琴》導演張猛、製片甘蕙茵專訪

他的兩部電影《耳朵大有福》(2008)和《鋼的琴》(2010)都在刻劃人們在社會變動時如何調整個人境遇的變遷,如何隨順、體感那些不可規避或不可挪動的困頓經驗,尤其他慣以幽默包裝生命的悲苦,因此他的電影能在哀樂低迴的歎息聲裡聽出喜感,既感性懷舊,又理智地穿行於生活中種種況味,像能從荒老的莖果中抽見義理的纖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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