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兰提到他想在《枯草》中展示三样东西,正如影片中的想当游击队员所说的,“超越可见范围”——这是一种难以在荧幕上呈现的领域。

而面对此等困境,锡兰却并没有尝试给出解答,他还是更愿意做一个安静的讲述者,继续拍摄着这块土地上的孤独往事。
三小時又16分鐘的片長,在冬日戲院裡對缺乏耐性的觀眾很可能成為一段美好的冬眠。但若願意讓自己放慢速度進入那片白雪紛飛的世界,卻可能將在戳破人性虛偽表象的精采對白中,換來一場清明的甦醒。
杰兰的《冬眠》既具契诃夫小说的巧妙文思,又兼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沉重哲思,用完美的自然主义风格画面实现了欧洲电影大师们的迷人气质,它不仅完美得宣告了欧洲又一位电影大师的地位,也是对以真诚创造电影的诚挚回报。
哈卢克凭借《冬眠》正式走进国际影评人视野。影片中他将一个人到晚年经历复杂的退休男演员,面对失望人生的反思、挣扎和努力演得入木三分,成为影展目前为止,与《透纳先生》一起的并列影帝大热门。
69届角逐金棕榈的《冬眠》,却出乎人们意料的大转弯,成为锡兰的第一部话痨作品。长达3个多小时的片子,一大半时间,剧中主人公仿佛走到了侯麦电影中,静静地坐在室内,用极度文学化的对白谈论宗教、社会、人生和哲学,还有爱情。
无处不在的长焦,克制又疏离的导演视角,这一切决定了锡兰“不易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