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冯•提尔先生关于爱,家庭,天启的电影《忧郁症》,其开场的序幕段落是极为炫目的,叫人难以忘怀。
月度归档: 2012年1月
也许是因为有《塞尔维亚电影》(Srpski film, 2010)在前,年仅28岁的女导演Maja Miloš很竭力解释不要因为电影而误会塞尔维亚人的性观念;更不太想拿塞尔维亚做标签。但《片段》确实是一部地道的塞尔维亚电影,容易联想到Larry Clark的《半熟少年》(Kids, 1995)却带有独特印记;这份倾颓凋敝的生活状态,在中国二三线城市成长的青少年一定会和我一样感同身受。
某一次,希區柯克意外坦誠地對克勞德.夏布爾描述了他的創作過程:“你懂的,情節對我來說是其次,我在拍電影之前就知道講甚麼故事。一開始只是一個大致印象,形式上的東西,然後我才會去考慮情節,講它打磨成我腦子的樣子”。
阿莫多瓦(Pedro Almodóvar)的所有作品似乎都是由外向内发展的,由Thierry Jonquet1995年的小说《狼蛛》(Tarantula)改编的《吾栖之肤》(The Skin I Live In)可以说是电影人个人模式和作为其精彩前奏的小说的完美结合。
我有世界主义倾向,对待电影更是如此。美国电影和法国电影在感情上离我并不比中国电影更远,尽管中国人的生活无疑离我更近。所以我从来不觉得要对中国电影更亲近,要鼓励,要宽容,要带着责任感……never。我对不好的电影都难免刻薄,比如Michael Bay之流,只不过国产片我们谈论的机会更多。
我的打分标准本就非常感性。电影中的感情能否有效的、准确的传达给我是我评判标准中非常重要的一条。很久之前就说过:我评判电影的标准很简单:就是能不能从中有所得,这包括知识和情感两方面。知识方面指是刷新我的人生观和对世界的看法;情感方面则是让我情感为之变化:或悲伤、或快乐、或恐惧、或引起回忆并深陷到情绪之中的,符合其中一类的都会认为是好电影。
很多时候,写稿的痛苦来源是因为被命题,编辑要给你提供(强加)观点,当然这个应该是磨合后可以解决的。诚实来讲,我理解编辑想做一个好看版面的心理,但是我真的不喜欢这种做法。
严歌苓试图从女性角度重新演绎这个故事,以阐明或重写女性的(性)力量,女性与国族大义,甚而重塑一种性别身份的等级秩序。且不论严歌苓在女性意识上走了多远,是否成功,这篇小说到张艺谋手里还是逃脱不了变成另一把“桃花扇”的命运。杨龙友将香君血绘成带有春色春情的桃花(而不是代表节操的梅花)时,不知其中含有多少把玩狎昵的意味。这十三女子的节烈故事里,又不知带有多少对女性的消费,和男性无能的性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