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代男性女权主义者来说,朱莉简直就是理想的梦中情人:一个被伪装成“千禧一代”模范人物的自由女性的幻想。

《阿索尔》最终对电影命名的主题进行了批判性的反转:那些被军政府绑架失踪的人的财产被分门别类、估值计算交易成现金以便存入银行。电影结尾对所有被占有的日常物品的估价和逐条清点,可能是作为对真相的无情揭露,也有可能是为那个时代的商业精英们对社会现状采取视而不见的一种救赎行为。
“只有现在仍然存在。此时此刻。”法兰西在影片结尾处说,“放下对未来的所有憧憬”。它的回归和《扒手》(Pickpocket,1959年)结尾处一样令人惊讶而又不可避免,当杜蒙最后一次将镜头推进赛杜进行脸部特写时,她提醒我们要对当下抱有感恩之情。